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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孔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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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学] 《我的军校》中国男孩在美国军校的成长史.火爆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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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楼主| 发表于 2010-8-9 09:45:51 | 只看该作者
“一次特殊的午餐”
这是一次意外的收获,是一次没有事先安排,没有人通知我的非常“随性”的邀请,我完全是被校董事会主席从“路边”拽来的一样。
那天是个星期天,在我们学校有一个传统,因为每周日的教堂礼拜,学校都会请一个社会知名人士来我们学校里做演讲,而在阅兵式结束后,校董事会主席会邀请这些客人留在我们学校吃午餐。而我当时因为军警队值班,所以不用去阅兵式,在周围巡逻,而刚好在教堂结束后,阅兵式开始前的中间时间撞上了校主席,他和我寒暄了几句,突然就对我说愿意不愿意和他吃个午饭,我愣了一下,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有些不知所措,但我还是欣然接受了。
我利用阅兵式的时间还回房间“打扮梳洗”了一番,刮了刮胡子,擦了擦鞋子,皮带扣等等,照了半天镜子以后,我就去赴约了。
来到大礼堂的客厅,所有的客人以及学校的人都已经到了,当然还有其他被邀请的学生,待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便依次进入到了礼堂的小宴会厅里,桌上的摆设很讲究,银制的餐具亮闪闪的,每个座位都相应的有一个名牌,校主席向客人们一一介绍了其他被邀请的学生们,而到我这个被“拽”来的人时,校主席拍着我的背和客人们说:“这是我们学校从中国来的朋友,他今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很大影响的人!”我心里琢磨:这算什么介绍啊…其他人都那么具体地介绍了,连人家未来想干什么都说了,到我这里结果一句话就带过了,看来我还真是临时凑来的。无所谓啦,能吃点好吃的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等所有人都坐下后,自己找了个没人坐的座位,但是就在这时,校主席忽然叫住我,和我说:“孔先生,你和我旁边的这位同学换一下,坐到这里来!”看着那个同学满脸的不愿意,我觉得还挺对不起人家的,我这么一个“临时”的还侵犯了人家“正式”的权益了。
就座后,校主席和我介绍了这张桌子上坐的人们,除了其他的学生和学校宣传部门的工作人员外,坐在我左边的人是曾经获得过国际新闻界最高奖项“普利策”奖的获得者,美国新闻界的传奇人物,而坐在我对面的是美国海军的最高统帅,曾经也作为过一名学生在我们学校毕业的人。就在这时,校主席向所有的来宾,对我这个人做了一阵猛烈的吹捧:“出身于中国的政治家庭,校主席来中国时,受到了我如同外国元首级别的待遇等等等等。”听得这些客人们一个个都傻了眼,校主席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他所有的“哥们”里面,最有本事的一个了。
我当时已经饿得不行了,(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以及丢人,)在一次次冲动地想要拿起刀叉(可是我的“胆小”没有让我做出这件能够震慑四方的事情。)却又只有勇气举起杯子喝水后,终于校主席结束了他的讲话。
不过这长时间的等待却是值得的,这两位被学校邀请来的客人似乎对我十分感兴趣,并且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一样聊中国人眼中的美国等等。
他们向我提了一个很复杂的问题:“美国的金融危机对中国有什么影响?”
我很坚定地回答:“没有什么影响”。以前我已与妈妈讨论过这个问题,所以很有把握。
举坐肃然,洗耳恭听。
我以诙谐的语气老道地说:历史以来,中国人的金融习惯与西方人完全不同,可以说中国人民养活着中国的银行,而美国人民靠美国的银行养着——中国人无人不储蓄,美国人无人不贷款,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我看到举座吃惊,那位普利策奖得主甚至要了笔和纸,他们更渴望了解一些中国的事,我们的校长显然认为把我“临时”安插到主桌是个得意之举,这种氛围使我很受鼓舞。
我发现跟高智商的人对话,能促使你脑筋的转速加快,除了“政治经济学”我们还涉及了哲学,我说:
西方的唯心论和东方的唯物论其实是一个问题的阴阳两面,在中国的道教图案中早就诠释了这个“密码”,比如“发明”是哲学层面的(唯心的),“发现”是物质层面的(唯物的)……
搞新闻的人反映最快,首先那位“普利策”奖得主激动地递了一张名片给我,希望今后能与他们经常性地“对接”。
最后在散席的时候,其他来宾也分别给了我他们的名片,就这么开心地交了我这么一个“忘年交”。
在我的人脉武库中,思想、智慧是我最好的利器,我还有一些名片反映了一种不可能的现象:
那是我第二次去美国大使馆办理学生签证,签证官很吃惊地问我:你被拒签过?!那么你后来是怎么又取得了签证的?
我当时很惊异,这事得问他美国大使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使我成了他们既定程序的“漏网之鱼”。
但我依然用最地道的美国腔,流利地作了一番“推理”。
这位美国大叔可能是被“乡音”感动了,隔着那个令无数“有美国梦”的人望而生畏的签证窗口,正式地递了一张他个人的名片,给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并叮嘱说:“今后加强联系”……
32#
 楼主| 发表于 2010-8-10 14:59:51 | 只看该作者
“我要上西点军校”
“我想上西点军校”,我一直都有这个想法,可是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物以稀为贵,中国建国以来就没有人上过西点军校等等理由吧。况且我国的经济正处于一个飞速发展的时刻,但是国防发展的速度相对经济来说还没有那么快的发展速度,所以有这个想上西点的想法,更多的也是想要回报祖国,建设祖国。
由于我现在是高三刚开学,需要准备报考大学的原因,我开始填写和申请我能够被录取的大学,天天都往专门负责大学报考的老师Colonel Hoops的办公室里跑。
这个老师人非常非常的好,以前是专门负责国际留学生的,所以我经常在学习上,有任何的问题都会来他这里,我们也成了忘年交的朋友。
他问我最想上的大学是哪所,我对他说是西点军校。
当时他很激动,告诉我说我们学校在西点军校有名额,每年我们都会送品学兼优的学生去西点军校上学。
而我的一切成绩都符合这个标准,他偷偷告诉我,说我可以去校长那里和他说,他们可以直接给西点打电话这样会少绕很多弯子,有的时候甚至SAT成绩不够高也可以被破格录取。
听了Col Hoops的建议,我就去了我们校董事会主席Mr. McGeroge先生的办公室,他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接待了我,当时Colonel Doyle(学校校长,前美国海军陆战队上校)也在,我把我想上西点军校的愿望告诉了他们,Col Doyle和我说,他和西点军校招生处的主管关系非常好,可以帮我打个电话把我的情况和他们说说,看看能不能破格直接录取我。
当时我很兴奋,连连和Col Doyle和Mr McGeorge道谢,他们笑着和我说:我们又怎么能不帮我们学校这个从中国来的好朋友的忙呢!
那几天我挺激动的,因为Colonel Doyle随时都会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和我说事情的结果,终于我等来了他的电话,紧张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当时Colonel正在接电话示意让我坐下等他一下。我当时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一直在蹭裤腿。
上校挂了电话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忧虑,他笑了,对我说:“孔,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情况西点那边说基本可以,需要你把你所有的东西寄过去,他们再深入地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当时我激动得跳了起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那我就先走了上校,去准备我的材料”。
“祝你好运,年轻人!”
我兴高采烈地跑去了Colonel Hoops的办公室向他报告这个喜讯,并且拜托他帮我准备这些材料。
他说:“你放心,这些东西保证今天下班前全部帮你快递寄出!”
十天后,我接到了从西点军校那边打来的电话,他们很遗憾地通知了我,不能被录取的消息,因为我的国籍问题。
西点军校和中国大陆没有签订协议,所以不能接收我,但是我一切的成绩都已经达到了他们的录取标准。
“那就没办法啦,不过还是很谢谢你们打来电话通知我。”
我和人家也回了几句客套话,对方就挂了电话。
虽然心里觉得很遗憾,但是也没有办法,就当做是年轻时的一段回忆吧。
“男校的舞会”
我所上的男子军校,招生范围从初一到大二,而且我们学校主要的学生年龄群是十一,二岁到十八岁的正值青春期的年轻人。在这个年龄段,正是男生对异性感到好奇的时候,如何从正面来引导这些青春期男生们,成为了学校办学的一部分。毕竟,异性相结合是符合自然规律的,而同性发生感情,是逆天而行的。
于是学校每个学期都会在不同的时候举行联谊的舞会。
首先学校会在学校外面的小镇上张贴海报,邀请小镇上的女生来参加我们学校的舞会,另外学校还会邀请同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一所女子学校的学生来参加舞会,这所女校似乎对我们学校有特殊的感情,尽管学校身处几小时车程以外的地区,但每次只要我们学校邀请,她们总会如期应邀而至。
说句老实话我没有作为一名学员的身份参加过任何一次舞会,第一是我对这种舞会不感兴趣,第二我认为这是一种浪费钱的行为,毕竟每个人都要买一张五块钱的门票。
但是由于我军警队队长的特殊身份,我们在有舞会的夜晚都要执勤,有些小队被派去停车场维持秩序,有些小队需要到处走动巡逻,避免我们学校的男生和外面的女生发生任何“状况”,而有些小队则会被分派到舞会现场去维持秩序。
我这个作为队长的,则需要随时去检查我的人的巡逻情况,也避免军警队的人不认真巡逻,以及诸如此类的情况发生。
每次舞会,也许会场里我们学校的男生如果有三四十人,但是在外面巡逻的军警队队员就会有二三十个,这也应该算是我们男校舞会的一个特色吧。
说完外面再说说里面,我曾经也进过会场里面巡视,结果就撞上了一件可笑的事情:当时我刚刚进入会场走动,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中国面孔,我们学校的一个中国学弟抱着一个白人女孩,用很不熟练的舞步在和人家跳贴身舞,看到我了,他冲我笑了笑。
结果我再看人家被从背面抱着的姑娘,她最多也就十五,六岁,而那个男生比她大个两三岁,女孩子一副痛苦的样子,但是出于礼貌没有回绝,不过我想如果她回头看到这个男孩的样子,应该会挺后悔没有拒绝他吧。万幸是她并不知道背后的这个人是个中国人,这么烂的舞技让我都觉得够丢人的。
虽然每次我们学校来的男生不多,而且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们这里绝对没有“回头客”,来过一次,大多数人绝对不会来第二次,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不过幸亏学校有这么一个舞会,倒是避免了学生“特殊感情”的发生。确实也给学校生活增添了乐趣。
33#
 楼主| 发表于 2010-8-11 10:11:59 | 只看该作者
“我怎么有点幸灾乐祸”
之前我提到过我们学校的办学理念,那就是“让所有的学生拥有独立处理事务的能力,让所有学生都能具备领导者的才能”,所以每个学生不论官职大小,都会有机会成为一次处理全校事务的“当家人”。
我在上面的文章写了,关于一次我当班的故事,那次是因为无所事事想找点事,才对外公布我这个人有“种族歧视”的倾向,而且我歧视白人。但没想到第二次当班,我却忙得不可开交。
上次是周一,所以没有那么久的“上班”时间,而且因为第二天需要上课,所以值班的学生可以提前离开。而这次则是一个周六。
第一,我要从早上五点四十就到这里,因为六点要升旗,而且晚上我要在十一点以后才能走,因为周六吹熄灯号比平时晚一个小时。
另外,我们刚上任的新行政主任的最新政策是,“不许值班的学生带任何电子设备,只准带书。”这可苦坏了我们了,坐在那一整天,基本上没有任何外部的联系,面对着四堵墙,呼吸五平米空间里的空气,简直和要我们的命没有区别!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盯着墙上的那面时间极准,但是永远感觉没有动过的钟发呆,等待着“下班”。
我现在才觉得时间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不在乎的时候,过的是那么的快(而且大多数是在心情愉快的情况下),而反之,在在乎的时候,他老人家走得是那么的慢。
这个办公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如果你屏住呼吸,我保证你除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以外,什么都听不到,这是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地方,桌上的那部旧电话永远都没有响过,只有偶尔那些在这栋楼其他地方办公的人会从你这里走过,而在他们的脸上仿佛写着:
“哦,可怜的孩子们,要在这里活受罪一整天,你看我多自在,哈哈哈。”
我这心里这叫一个痒痒,尽管椅子上象钉满了钉子,但是我还是只能坐在这里,因为这是这屋子里唯一还能让人们感觉舒服的东西。终于,我等到了降旗,我等到了天黑!心中一直在鼓励自己,安慰自己说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结果在无奈了一整天过后,有意思的事情才发生……
就在我准备收摊走人时,办公桌上的那部旧电话突然响了,急促的铃声仿佛在对我说:
“兄弟,别走,你有活了!”
“我怎么这么想砸了你??”
我当时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但是强烈的责任感还是趋使我的手拿起了电话听筒。
“您好,这里是行政办公室,我是….”
“我是今晚的执勤教官(简称OIC, Officer in Control)我刚接到校管弦乐队楼里值班教官的紧急通知,说他们有一个学生把脚摔断了,我现在要去接他去你那里,你陪他去一趟医院急诊!”
我当时真的想对他说一声:“真谢谢你啊,大半夜给我这么一个惊喜,怎么不早点发生这事??”
无聊了一天的我,总算碰到点事情,忽然有了这么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执勤教官的巡逻车开了过来,我赶紧跑过去上了他的车,那个脚伤了的孩子也在,他以前也是A Company的,因为淘气,被转了连队。因为我认识他,而且关系不错,我就好好取笑了他一番,他倒是心情还挺好,也跟着一起笑。
执勤教官把我们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我们等待医务室的大车把他送到外面的正式医院的急诊室进行处理。医务室的办事效率还是相当的高的,没等两分钟车就来了,开车的正是我以前JROTC(Junior Reserve Officers’ Training Corp)的老师,前美国陆军士官Sergeant First Class Kingston,自从学校取消掉了JROTC这门课,他暂时被分配来学校医务室开车。
上了他的车,我们直奔医院,到了医院我去弄了辆轮椅,扛着这孩子上了轮椅,我们就赶紧去急诊室,在那里医生问我:“你是这病患什么人?”
我说:“您要是觉得我象他父亲,你可以这么写。”
医生笑了,对我说:“我还不至于分不出来这个。”
我说:“我倒挺想给这个白人小孩当爸爸的。”
医生把他推进去做检查,我在外面填写相关的表格。
美国医院这点就非常好,先处理病患,再说其他的事情,生命重于一切。
时间又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这次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半小时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时针指向了凌晨12点25分。我看着急诊室里进进出出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有走着进去的,有抬着进去的,有摆着“非常六加一”这个造型进去的,有满脸是血的进去的,总之你能想象到的都有。
过了一会我这个同学终于被护士推着出来了,护士和我简单地说了说他的情况,说只要好好休息没有什么大碍的,还嘱咐了打石膏期间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保持干燥什么的说了一堆,大多数的话我也没听明白,不过还好我会点头,和在确定她说完了以后说一声“Thank you”。
回去的路上我把刚才一直在心里要问的,却又忘了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到底怎么从床上摔下来的啊?”
我这小同学笑了笑对我说:“我其实什么也没干,就是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地上了。然后接踵而至的就是一阵剧痛。”
我心里幸灾乐祸地想“活该,叫你不老实。”但是嘴里却还假仁假义地说着安慰他的话。
我忽然觉得我是一个特“邪恶”的“坏人”,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
在我把他扶回房间离开前的一霎那间,我对他说了一声“谢谢”,我隐约听到他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但是当时我已经怀着一个愉快的心情走了很远了。
这么无聊的一天,有他的这么一个事故,还真是给我解了个大闷儿。




“兄弟情”
人们都说男人之间的友谊是一辈子的,尤其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痛苦困难的友谊更是坚不可摧的。
虽然我和我的朋友们没有经历过生死之难,但是一起度过这些军校的日子,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分享难过与开心的时刻,彼此之间的友谊已经变得坚不可摧了。
我在军校里有四个十分要好的“好兄弟”,其中两个是我的室友,一个是我第一个室友,他叫John Woodward,犹太人,但是却很慷慨,我觉得我很幸运,他并不是一个传统的犹太人的形象,一般对传统犹太人的印象都是比较吝啬,但是我运气好,遇到的这个犹太室友如果我没有零钱去买饮料,他都会先借给我让我过几天再还给他。我叫他Woody,而他到现在都只叫我:King Kong。我刚来学校的时候英语还不错,但是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让我不敢张口。甚至当初还有人指着鼻子让我叫自己是“Chink”(中国佬),再加上高中部这边一个中国人都没有,即便有东方人,也都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中国人,韩国人ABC(American born Chinese)或者ABK(American born Korean)。也没有人会说中文能帮我,只有一个在美国长大的香港同学,会说一句:“好,加油!”虽然这三个字在危难之际没有什么真正的意思,但是对我的帮助也确实挺深的。
言归正传,一直以来其实我挺感激Woody的,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他一直帮助我,甚至有一次因为我承受不了士官训练的痛苦,回到房间落下了眼泪,他一直在旁边给我加油,自己却也流下了眼泪。而当我在语言上遇到问题时,他总是鼓励我张嘴说英语,尽管当时更多的是一些“肢体语言”,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取笑过我的英语水平,并且一直都在改正我语法当中的错误。
可惜他只在学校里呆了半个学期就转学了。本来我们说好还要继续当室友的。不过还好这么多年,尽管我换了两次电话,但是我们却还一直保持着联系,经常打电话聊天,他邀请我去亚利桑那州他那里玩,而我邀请他来中国玩。
第二个好朋友是我第二个室友:Austin Caroe。他是爱尔兰人,一个十分有意思的男生,家里是非常传统的基督教教徒,所以他从小都是在家里上的学,这也就造就了他16岁就要上大学。
我们一起当室友的时候,一起干了许多坏事,比如之前提到的“拍电影”甚至“轰炸学校”事件,我们总是互相帮助对方,尤其是在他和其他同学发生矛盾而两边都是我的朋友时,我却总是很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帮他说话。他一直以来都想要进入军队,最后成为美国军队的最高统帅,而他也经常和我说:
“未来的某一天等我当了美国军队的最高统帅而你当了中国国家主席,我们约好了要再一次踢对方的屁股!”。
我俩有一毛病,不能一起说话,原因是我老拿他的年龄开玩笑,故意说你这个小屁孩太幼稚。
所以我俩经常同时坐在房间里然后用即时聊天工具AIM说话,当然这只是极少的时候。
他们全家一共六口人,之前一起去中国旅行过,他经常和我说,要是那个时候已经认识我了该有多好,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于是他对我说:未来的某一天我还会去一次中国,而这一次你要作为我中国最好的朋友和我一起玩。
第三个朋友,叫做David Lee。他是一个美国籍的台湾人,很台很台的一个台湾人,但是却很大陆化。
也许是和我相处的时间长了,变得十分的爱国。
我们在一起没有经历过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却成为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人,没事一起去食堂吃饭,出去玩,甚至一起打工。而他因为我在北京的缘故,竟然鼓吹着他女朋友全家一起来北京旅行,当然他也一起来了。
我还记得在机场的时候,我也忘了从哪里捡来的一个水果箱子上的硬纸板,贴了张大白纸写了:Where is that little Asian Man。就这样,他成为了我去美国这么多年,第一个来到中国看我的美国朋友。
最后一个好兄弟,是Al-Quoad,因为他的名字太长,我就写了他的姓。他的身份很特别,他是科威特的一个王子,很有政治经济学的头脑,时不时地拖着他肥胖的身体跑到我的房间来和我探讨各国问题,和我一起辱骂西方国家,导致我第二个室友Caroe经常和他吵架。
他一有时间就拉着我陪着他跑出去喝酒,由于全镇只有那家中国餐馆“Winds of East”会提供酒,而他知道我和老板娘的关系好,可以通融,所以成天带着我去帮他“犯错误”。
就这样,我和我的这个胖子兄弟渡过了三年的军校时光。
现在,他经常来找我一起做生意,聊一些未来的想法,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第一个给我打个电话,和我说说话。
也许,友谊,是不分地域,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文化的。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我交到的朋友们,都是在生活中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相信大家也知道,人交朋友总会交到吃喝玩乐的朋友,而他们总是在会有麻烦的时候来找你,有时帮助完后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我经常看到身边的人们遇到这样的问题,却没有办法,因为大多数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在学校里。所以,怎样交朋友,和交什么样的朋友,大家需要三思。我所说的,并不是交到朋友去利用或者不珍惜友谊,而如果从一开始,就主动去找一些可以互相促进,互相帮助的朋友,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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